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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企业文化的软的一面，说法有误的是()。
A、它指的是员工的价值观念、精神风貌等方面
B、企业文化是凝聚员工不同思想意识的向心力
C、企业文化“软”的方面与“硬”的方面事实上是两种相互对立的手段
D、事实上“软”就是指从精神方面对员工思想意识的影响和重塑